“……”
刘据越听越迷糊,只觉得父皇做事复杂,甚至有些神叨叨。
李令月见状,也懒得继续对刘据分析利弊,敷衍道:“父皇做事自有父皇的道理,我们作为儿女,只需跟随听从。”
“你事事听从父皇,难怪父皇喜欢你。”
刘据这话说得有些酸溜溜。
他觉得父皇不喜欢他是因为他不能像能干的四皇妹那样对父皇处处唯命是从,加上广陵王在封地王宫行巫蛊术。
李令月看出刘据对自己有不满,却也不说穿,笑道:“皇兄不妨和我一样处处听从父皇教诲,为父皇——”
“我更想做自己的功业。”
刘据拒绝李令月的好心劝诫。
“皇妹愿拭目以待。”
……
……
与刘据分开后,李令月回到刘彻身边。
刘彻问道:“向他解释清楚了?”
“解释了一番,但是——”
“但是他不认同?”
“是。”
李令月低下头。
“他是不是还觉得朕做事专断独行,无视他人建议?”
“父皇,女儿觉得……”
“不用为他说话,他是什么性格,朕比你更清楚。”
刘彻叹了口气,反问女儿:“你是否也觉得你皇兄应该尽快去封地?”
“父皇的意思是——”
“他既然受封诸侯王,又已经成年,便不该滞留长安。”刘彻道,“念及南国地处偏远,潮热多蚊虫,他的姬妾中若有人不愿随他前往南国着,可与孩子一起留在长安,未有生育者另寻婚配。”
“女儿替皇兄谢父皇恩典。”
“你不用替他感谢,他知道以后未必会感谢朕。”